“你懂!”彦澈轩说得笃定,这份笃定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,惊讶过后,笑意更深。
温筱晴冷哼一声,并不做答,他亦不介意她的态度,而继续说道:“其实除了疯医所说的方法,本王自己亦查遍医书,可让懂医的处子配合特殊方法,将毒素除去。奈何本王身边无可信任、又懂医,并能令本王接受的女子。”
彦澈轩如是说道,针灸是方法之一,另一种方法却是需要懂医术的女子。两种方法自然是第一种更难,但他宁愿苦寻、苦等懂针灸的医者出现,也不愿意随便让不喜的女子碰触。
可眼下对上温筱晴,他居然不介意,这一认知,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,他不是厌极她吗?罢了,想不明白,便不多想,依自己的感觉而走。
“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要我、你休想!”温筱晴一听,整个人都不好了,俏脸亦滚烫不已。
她羞怒地拿出银针往他身上猛扎过去,不想脚下不小心踩到地上突起的石块,整个人重心不稳,便直往前扑倒去。
彦澈轩本还得意能令大胆而且厚颜无耻的她因他的举动而羞红了脸,她便突然摔倒,急忙伸手去接住她,却不想被她未及时收住攻势的银针给扎住了重点位置。
他当即痛呼出声,声音显得压抑,看似极痛苦,只得将她急急推开。
温筱晴被他这么一推,才惊觉自己扎到哪里了,呃?脸皮厚如城墙的她,竟想有种想撞墙的感觉,尴尬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