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着酒杯醉趴桌子上,可他说话头脑还算清醒。
“你那个她那么好,她怎么就不让你去认认真真治疗呢?”
徐晓菊感到愤愤不平,她还是在心疼他。
“……”
陆放没有回答,也不知他还在听没有。
她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火,她一下就抢过他的酒杯,然后把桌上残羮剩菜收拾得干干净净洗都不洗就准备去休息了。
可当她从厨房转出来时,却看见他平躺在了地上。她以为是他的病又复发了,她的心一软就去扶起了他。
结果他只是喝醉了。
当她把他平放床上帮他盖被子的时候,他却一把拉住了她,只听他口齿不清的说:
“晓菊,晓菊你听我说,我今天回来,回来找你,找你是为了和你,和……你”
忽然他的头向床沿一偏就“哗啦哗啦”的吐了一地。
她又是一阵的忙碌,然后她就坐床沿陪着他。他却再没有接着往下说了,他只是呜呜呜的在轻泣着。那情景似忏悔,又似在祈求她的谅解,抑或是更多的有苦难言。
此时徐晓菊却在猜测陆放的那个“我今天回来,回来找你,找你是为了和你……”的下文。
她就在想:他一定是在那边受了气,想说为了和我,和我“重修旧好”而难以开口吧!
于是她就情不自禁的扑向了他。
而酒后昏昏沉沉的他,又是任由她摆布,又是看着眼前的她动起了真来。只是他醉酒后精神欠佳精力不足。她却总是意犹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