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与他有些同窗情谊,毕竟便是日与猫狗为伴还会生出些许感情,如今眼见他这般说话,突然生出了好感,笑着说:“殿下看得这般明白,还怎么与他们做一路人?”
“我并非要与人做一路人,而是要做领路人,我走出来一条与旁人不同的路,后人跟着我就是。”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,轻飘飘的,仿佛是随意的言语,但又重如千斤,不容任何人质疑。
沈棠怔怔瞧着他,忽而一笑:“希望殿下能得偿所愿。”
“那么你呢?你有什么愿望?”南宫宸看着她,期待得到一个答案。
沈棠含笑说道:“祖父祖母身体康健,家中一切顺利,我一生顺畅。”
南宫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连连摇头:“我以为咱们话都说到这份上,你会吐露些真诚的言语呢。”
她笑而不语,许多话就是彼此心知肚明,也不会吐露出半个字,这是过往给自己的教训,她铭记于心。
话只要不脱口而出,就还有转圜的余地,所以事可以做绝,话不能说死。
南宫宸叹了口气,像是对人的无奈,伸了伸手,妥协道:“我愿意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