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愿死了,也不肯截肢,大概是他最明白的心意了。
即便真是那边的人,也是被迫无奈的选择。
“哦,对了,绵绵,刚才二哥跟我说起过你的事儿?”
绵绵惊了下,抱住秦无谨的腿,圆圆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,“好啊,三哥哥想问绵绵什么,绵绵就告诉你。”
“二哥说,是你把风华救了的?”秦无谨试探地抬了抬下巴。
绵绵这次保持得非常淡然,好像自己压根没有给风华引过蛇毒。
“没有啊。”她摆摆小手,昨天她喝牛奶,就把保护刺上的蛇毒全部都给顺走了。
现在完全不怕。
“三哥哥,绵绵只是一个五岁半的孩子啊,五岁半的孩子怎么能治病啊,还是治疗根本不可能治好的蛇毒?”绵绵手指拍了拍秦无谨的侧脸,只能先拿徒儿风华做一做挡箭牌了。
“我猜二哥哥和三哥哥肯定被忽悠了,所以才会——”绵绵靠近秦无谨,手指定着秦无谨的太阳穴,“三哥哥,二哥哥因为和风华哥哥关系好,所以才被风华哥哥忽悠,难道你也跟风华哥哥关系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