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月拿这个吃货没办法,让它留下。
有它在这,胖哥更是万无一失,小花似乎有种特性,对于它的食物,有一种天生的压制。
“去吧,小心点。”
宴师兄看了眼海平面边缘的一点地平线,点了点头又慎重交代道。
“嗯,你们也小心。”
揽月点了点头,驾驭着她的粉色小云朵往岸边风驰电掣而去。
地平面在海平线的上,看起来不算远,实际是望山跑死马,揽月即便驾驭着小粉红,也飞了大半个时辰。
岸上很荒凉,稀稀疏疏的椰树,简陋的码头,简陋的木船倒是在码头上停得密密麻麻的。
码头上,很多扛着大袋大袋麻袋的男人仿佛一只只不停歇的蚂蚁一般,不断地来回扛动着麻袋。
他们身上已经被晒得黢黑,瘦骨嶙峋,只剩下皮子包裹着骨头,浑身上下也只有简单的草裙遮羞。
麻袋很重,每个人的腰都被压得弯弯的,甚至有些人即便没有扛着麻袋,腰也已经在长期的重压下面,直不起来,都是在弓着身子走路。
不少人的身后,还跟着一条条的小海蛇,一旦谁躺下了,海蛇们便会一拥而上,将躺下的人分食而尽。
没人会因为别人的躺下而停下自己的脚步,仿佛他们都已经麻木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