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胖很乐意,跑到车上,一把抄进草裙底下,把人抱下车。
楚怜惜问项北,啥时候布置的地埋雷?
项北回答:“大解的时候,我一边拉一边挖坑。”
楚怜惜问他就埋了一个啊?
项北说是,就一个。
“一个你怎么保证他们会踩上的?”
“草地啊,这里最高的是茅草,茅草也不是遍地都是,就我埋的那边草最高,他们肯定从那边过来。”
“那你早怀疑百合了,我觉得她演的很真实啊?还说要跟你睡觉呢。”
“这你也听到了?”
“废话,我要是没听到的话,你能那么正人君子吗?说什么已有家室,说自己家乡没有这么开放的风俗,不就是说给我听的嘛。我要是不在车边上,我估计你就答应了,当场就掀起草裙来一探究竟了,你就是个虚伪的家伙。”
“我明明说真心话好不好,谁说给你听了。我知道你不信,就不说那些题外话,这妞是个人才,很入戏,或者说他根本不把自己当成演戏,就是在跟我们闲聊,这妞是个满嘴跑火车的高手,什么狗屁捕奴队,我看他们本身是捕奴队才对,她应该是侦查的角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