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柜子下应该还有一本书。”
我说了这句话后就停了下来,并没有说我感觉有一阵大力把那本书给夺到了柜子深处,因为那样说的话,会更加的诡异。
我的表情很紧张也很茫然,我认为这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。果果的表情却非常的轻松,但我太了解她了,一猜就知道她想说我神经病。可能看我表情很紧张,她就把这些话给咽进了肚里,而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我说道:“哥,你发现了没有,你这几天突然开始变得神经质起来,而且我注意到了,就是从你说要寻找那个菜菜开始的。”
我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,已经够乱了,就别提那纯在幻想中的人了。
她中止了刚才的话题,改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叹了口气:“可是哥哥,这可能吗?你听谁说自己的电话能够打给自己的?可笑的是你竟还说你接听了,知道这需要什么吗?可不只是两个电话那么简单,还需要电话的两端各有一个人,那么我问你,你认为在电话的那端,跟你通话的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