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闵廿四气愤的指着张济遵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凌十一赶忙说道:“呵呵,张先生说的好,我大明的读书人最是知道礼义廉耻了,张先生怎么说也是秀才,我想比起寻常的儒生,张先生当然更加懂得这些道理吧。”
张济遵嘴角动了动,心里暗骂:“我懂个der的礼义廉耻,被你们这群盗匪胁迫上山,你跟我讲礼义廉耻,我特码谢谢你全家,自己干着杀头的买卖,还得拉上我,老子以前再不济也是秀才,家里还有十几亩良田,现在倒好,弄不好南直隶的海捕公文里都有我的名字了。”
不管心里如何想,张济遵还是面带微笑,恭敬的说道:“凌头领说的好,两位看的起张某,那是张某的荣幸,张某自然不敢不尽心尽力,老朽年龄大了,山里的生活还有些适应不了,刚才真的是困顿的睡着了,烦请凌头领再把事情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