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大叔,你们家地翻的可真快啊!”路过的乡亲对着陈保贵道。
陈保贵喝了一口水点了点头,“早种下早收起来,手里头有粮不慌!”
“也是,还是你家这三个儿子厉害,我们家那十几亩地,都还没锄完草。”说到这儿,又忍不住夸了一句陈永生,“你四儿子又能锄地又能去山里头打猎,这一年头,也就您家顿顿吃肉,咱们可都馋的慌!”
闻言,陈保贵的眼睛里哪还有方才的笑意,嘴角微微一扯,“哪里,都是老天赏饭吃,永生不过就是偶尔打两只野味,没啥了不起的。”
“成了,我也不和您唠嗑了,眼看着这雨水就要来了,我得赶紧收拾我那地去!”
见他走后,陈保贵的脸上顿时便没了笑,从裤腰里抽出了旱烟杆,一个劲儿的抽了起来。
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,陈家的几个男人终于在天擦黑的时候,将地都给锄完了。
一路上,众人累得都不想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