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永昌伯又是如今朝中文臣里的领头人物之一,便是为了贺致远日后的仕途,宋氏也不可能许贺徽音和离归家。
为了补偿女儿,宋氏向来都对贺徽音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纵得贺徽音的脾性愈发刁钻古怪。
可凭什么贺徽音淋了雨,就要把她的伞也撕碎?
李持盈凝视着贺徽音眉尖眼尾掩不住的惊惧,忽然玩心大起。
“想要我替你保守秘密,也不是不可。”
贺徽音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般,想要上前扯住李持盈的袖口,被她一把拂开,狠狠跌坐在地。
她哀声求道:“李持盈,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,只求你不要把我说过的话告诉我婆母!她真的会逼死我的!”
李持盈冷眼看着贺徽音涕泗横流的模样,只觉痛快极了。
贺徽音本就知道被婆母磋磨的滋味生不如死,偏还教唆宋氏变着法地磋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