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婶听了歪嘴,“韦孝啊,婶婶知道你的心思,现在心情不好,没这个心思,可你想啊,你要是马上娶上一房好妻室,这是多大的回敬啊?一是表明那不守妇道的女人是你不想要了写了休书,二是说明想进我徐家门的女人到处皆是,这对你和徐家是一件多长脸的事情啊?你说五婶说的有无道理?”
徐家其他成员也都相互交头接耳,表达自己的看法,徐韦孝仔细一想,五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所以没再说话。
坐在高座的徐万达怪笑着点头,“呵呵呵……韦孝啊,你还是太年轻,遇事不够冷静,脑子尚未完全开窍,容易受情绪影响……”
徐韦孝有些发懵,“父亲大人之意是……”
徐万达笑容转为阴险毒辣的冷笑来,“韦孝啊,这个亲你非但要结,还要办得有声有色,邀请全县城里的亲信和高朋,尤其是刚上任不久班县令……”
在座的全体徐家人皆听出了徐万达的话意,有的睁大眼睛,有的张嘴发呆,徐韦孝赶忙向面色阴冷的父亲发问:“父亲,难道你要……”
徐万达咬牙切齿地说:“不错——,爹就是要利用这次机会除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鸟人,让他进了地狱忏悔自己的过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