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肌肉经过了一段非一般的紧绷,然后又松懈,有一种跑了马拉松后的疲惫。
凌晨三点。
这是人最深的睡眠期。
客房的门被悄悄打开,黑影悄声无息的进来,到了床边,坐下,掀开被子,又掀开她的睡裙,一连串的动作非常非常轻,没有惊动女人。
他温热的大掌触到了她平坦的小腹,罩上去,很凉。
他的手掌在上面放了好一会儿……
脑中浮过,在她孩子后没几天,在船上,她进了海,那时还是正月,天气寒凉,她在海水里泡了很久,起来后又在医院昏睡了一个多月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。
唐影还是被生理时钟给叫醒的。
去洗一洗,下楼。
她竟然不在避讳会见到楼景深,也不觉得会有尴尬和不知说什么好。
云妈在做饭。
“唐小姐。”
她嗯了声。
吃完饭依旧没有见到楼景深,院子里也没有他的车。
倒是木头挺嚣张。
“这狗,就是奇怪。少爷在家,它老实安份的很,少爷一走,它就像疯了一样。”说完云妈捂住了嘴,“好像不能说狗会疯哦,打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