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试看,潇潇。”凌安楠扒开身前的资料堆,将马克笔递给了武潇潇,示意她站到黑板前去,“我们从头梳理案件。”
“张可颖的失踪死亡间隔是七天,身上伤痕遍布,可谓是被凶手折磨尽而死,死因为钝器击打头部致死,死后被剥落背部两块正方形皮肤。骆落的失踪死亡事件间隔是三天,身上没有明显伤痕,死因为机械性窒息死亡,也就是勒死,死后同样被剥落胸部以上两块正方形皮肤。”凌安楠平静的叙述着两人的死亡情况,武潇潇则在白板前两人的照片下简明扼要的写下这一切的情况。
“三名失踪女性都有明显的共同点,就是皮肤白皙,黑直发,年轻女性。”凌安楠看着三人的生活照片继续补充到,“由此可以推测,凶手的幻想原型应当为相同特征的女性,而剥夺皮肤是一种另类救赎性行为,就像我和你提过的水牛比尔一样,不过水牛比尔是出现了性别障碍,想要变性没有成功才犯案。我们的凶手应当是幼时受到相同特征的女性欺压,甚至暴力对待,长此以往就对这种特征的女性产生了畏惧和仰慕的心理。心中还想长久的发展,就希望能够报复相同特征的女性。他幻想的原型很有可能是其母亲,剥夺皮肤有特殊含义,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