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瑕安心地推开主卧的房门。
然后就看到了赤裸着上身的顾先生。
苏瑕:“……”
说好的客房呢?
顾东玦从衣柜里拿出睡衣,然后便这样朝她走来,苏瑕盯着他精瘦的上身,以及麦色皮肤上明显的新鲜吻痕,小心脏就跟开了机关枪似的,突突突都要跳出嗓子眼。
顾东玦眉梢似流露出一点笑意,抬手将一件衬衣盖在她脑袋上,径直从她身侧走过,去了客房。
盖在苏瑕脑袋上的衬衣有酒味,是他今晚原本穿在身上的,苏瑕将它从脑袋上拿下来,将其抖直,注意到胸前掉了两颗扣子,想起原由,便猛地揉成团,像丢烫手山芋似的丢进脏衣筐。
第二天,苏瑕出于要避顾东玦的小心思,早餐都没吃就出门了,带那两张体验劵,和姜晚好约在一家早点店门前见面,她早到一点,便进去买了面包和牛奶,站在一旁等待。
现在还不到八点,大概是还没接受各种汽车尾气的污染,空气竟然意外的清冽和舒爽,苏瑕喝着热牛奶,听着早点店里悠扬的田园音乐,自娱自乐地跟着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