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宇着急:“误会!全都是误会!我妈就那种脸形,她就那样,她不管家里外头,顾客领导,她就那样,老了脸总会往下耷拉。”
家喜被逗乐,但还得拿住了,讥讽道:“什么脸形?猪腰子脸,鞋拔子脸?我跟你说就你这种人,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肯定先救你妈。”
宏宇道:“怎么可能,我想都不用想就先救你。”
“小曼用你妈做的那个尿布,屁股上都是痱子,冬天,冬天都起痱子。”
“估计不是痱子,是湿疹。”
“反正你妈那尿布不行。”
“那买尿不湿。”宏宇温柔地说。
很快,家喜把尿布处理了。第二天,王怀敏在晾衣绳前,问:“家喜,尿布呢,洗衣机开了,一起洗洗。”
家喜说:“妈,那是尿布,布上都是尿,怎么能跟衣服在一起洗?穿到身上都是尿味。”王怀敏哼了一下,“哎哟,哪儿这么多讲究,那小孩的尿,过去老话讲还是一味药呢,能治病。”
“再能治病那也是尿。”家喜死咬住不放。
王怀敏让步:“行行,单洗,尿布呢,拿来。”
“丢了。”
“丢了?”王怀敏大惊小怪。
“妈,你没发现小曼用个尿布,腿呀屁股呀都是红疹子,小曼对那个尿布过敏。”
“传了几辈子的尿布,谁用都没事,怎么到小曼就过敏,怎么,小曼不是我们闫家人?是就不可能过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