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端着枪,却眼巴巴地让这条汉子被杀害了。当时他们都估计那些印第安人已经饿得无力反抗。为了这个错误,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他们穿过犬牙交错的谷地向咸水河骑去的时候,奥古斯塔斯说了一句考尔意想不到的话。“我觉得他知道要出事了。”奥古斯塔斯说。
“知道?这话什么意思?”考尔问道,“他不可能知道。是那个年轻人要打。”
“我看他知道,”奥古斯塔斯说,“他就站在那儿等着。”
“他手里抱着那个小孩子呢。”考尔提醒他。
“他可以把那个小孩子扔到地上嘛。”奥古斯塔斯说。
晚上他们才回到牛群原来停留的地方,但牛群已经不见了。乔舒亚·狄兹已经开始发臭。
“咱们可以把他埋在这里。”奥古斯塔斯说。
考尔看了看光秃秃的四周。“别想找到教堂墓地,如果你找的就是那个。”奥古斯塔斯说。“咱们必须带上他走,”考尔说,“大家还想向他告别呢。我看今天夜里就能赶上他们。”
天刚破晓,他们赶上了牛群。值夜班的盘子波吉特看见他们回来,那颗沉重的心才放了下来,因为他们俩走后,负责牛群成了他的任务。由于他不熟悉这个地方,所以感到责任重大。他没有预料到两位老板会这么快回来。一见他们归来,他感到有些自豪,因为他一直让牛有草吃,并且赶着牛群走得很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