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分钟。”
说着，也不等苏落在说话，虞司寒已然压了压少女的发顶，起身离开了。
……
“四爷看起来很喜欢苏落小姐。”栾玉娟微微勾了勾唇，岁月没在她的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，只留下一身知性优雅的气息，哪怕这般微微笑着，却依旧让人看着赏心悦目。
苏落笑了笑，也没有开口解释自己同虞司寒的关系。
更何况，喜欢也分很多种。
虞四叔对她的喜欢，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。
“四爷给的时间不多，我便也不跟苏落小姐兜圈子了。”栾玉娟依旧笑得温和，只是一双黑眸却直直的盯着苏落。
“除了那封信，奉贤还有话带给我的吗？”
这话一出，苏落便愣了一下。
“栾董事长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栾玉娟却目不转睛地望着苏落，嗓音几乎带着一丝迫切，“我知道你进过他的梦，你见过他，对不对？”
否则——绝对带不出那封信。
苏落只觉得心脏一紧，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栾玉娟。
她……她怎么知道？
似是察觉到苏落满脸的惊愕，栾玉娟这才抿了抿唇道，“我之前见过一个跟你一样的人。”
可是，后来她死了。
苏落这会儿惊得甚至有些说不出话来了。
栾玉娟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？
而且，她方才说什么？